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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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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

派謝晴去勾引紀春瀟就跟肉包子打狗相差效果不大。

當天商雪晴替紀春瀟開完兩次會議, 回到紀春瀟辦公室門口時,那扇大門是緊閉的狀態。

他感到頭疼,他問門口站得如同門神一樣的呂贏, “謝晴是沒有等我就提前離開了, 亦或者是她還在裏面?”

此刻的呂贏無比羨慕被調任到黑洲去協助金礦開采事務的劉清河。

呂贏在上位成為總助之前,他對這個位置充滿了向往。

畢竟總助這的工作跟他之前當秘書時那種基本工作有所不同,它涵蓋面更加高大上, 例如輔助集團項目的參謀與執行落地。

結果現在上位之後呂贏每天過得像老媽子似的,他既要負責在總裁腦袋上冒粉紅色泡泡時用冰咖啡將他拉回現實, 又要聯系藥方給總裁女朋友搞補品,還要硬著頭皮回應老董問的私密話題。

對於商雪晴的問題, 呂贏態度恭敬地說著了不得的話語:“商董, 這間辦公室的門在您離開的三小時零二十三分鐘內沒有打開過。謝小姐本人還在裏面與紀總長談。”

商雪晴:“……”

真是好一場酣暢淋漓的長談啊!

作為一個成年人,商雪晴當然清楚被紀春瀟下跪當場接受的謝晴確實會與其發生親密關系。

只是在商雪晴的設想中, 他們倆的步驟理應是聊天、接吻、愛撫、聊天。

這個愛撫指的還不是深入型貼貼,就只是撫撫。

但是商雪晴又不是沒有撫過自己, 撫撫這種事不需要進行三個小時左右吧?

他兒子的身體被養得嬌貴, 謝晴那雙手的掌心裏又布滿砂紙一樣的老繭。

他之前要摔倒時, 謝晴又握住他的手腕扶他一把,即便只是短暫的接觸商雪晴手腕處細嫩的皮膚都被她刮出了淺粉色。

商雪晴簡直不敢想她那雙手撫他兒子最脆弱的地方三個小時,他兒子得變成什麽德行!

不,在那雙手掌下他兒子能堅持一個小時已經是奇跡了,那剩下兩個小時做什麽呢……

商雪晴表情呆滯喃喃自語:“老天奶, 我……我明年這個時候不會抱寶寶了吧?”

他承認他確實一直很想要寶寶,但寶寶不能是他兒子與情人第一次見面就在辦公室裏造出來的啊!

他是千算萬全, 沒算到自己的崽子居然這麽彪!他以為好歹第二次見面再深入了解對方,結果第一次見面他就餓虎撲食啊!

商雪晴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了一般, 他擡手就要砸門,呂贏趕緊將人攔住。

呂贏臉上也戴了痛苦面具,“商董,我們紀總的辦公室裏有幾盒雨傘,您沒必要擔心他會懷孕。”

聽見這話差點抱寶寶的商雪晴才松了口氣,只是這口氣還沒松完,他又緊張起來了:“我兒子的辦公室裏為什麽有那種東西?而且還是幾盒?”

呂贏尋思可不就是幾盒嘛,不然謝晴一個青壯年alpha還用得著平時進補野山參跟鹿茸嗎?

心裏是這樣想的,嘴上不能這樣說。

呂贏選擇已讀亂回:“紀總最近對alpha與omega的親密用品很感興趣,他想要親自評估市場上目前流行的幾種款式,他似乎有橫向擴展集團業務的意向。”

呂贏按照紀春瀟指令采購聯邦爆款小雨傘這件事是真的,後面那句話是呂贏自己編的,而且用的也是“似乎”這種表推測的詞,既然是推測那也不能說他在說謊話。

商雪晴的註意力被呂贏轉移,他單單是聽到這句話就覺得辣耳朵,他將一切的罪都推到紀春瀟那個藏得極好的小alpha身上。

“你們紀總之前可不是這副模樣,他在劉清河沒調任之前還是我紀氏最完美的繼承人,是不屑於跟alpha發生親密的高嶺之花。”

一定是他那個alpha女朋友把他腦子搞壞了,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副放浪形骸的模樣。

當然,這句話商雪晴是不會與呂贏說的。

他與呂贏說的是:“你也要從你身上找找原因,你看看劉清河的名字起得就清明端方,你再看看你的名字——呂贏。”

呂贏茫然了,他說:“商董,呂贏屢贏,我的名字包含屢次做贏家的意思。紀總之前還說我的名字旺財。”

商雪晴板著一張臉,開始隨地大小甩鍋,“有的地方in跟ing分不清,呂贏屢淫,是屢次in亂的意思。退一萬步來說,紀春瀟現在的模樣就沒有受到你名字的半點影響嗎?”

呂贏:“???”

綽!這是何等的侮辱啊!

這個總助他是一天都做不下去了!他待會兒就要慫恿劉輕語跟謝晴繼續吹風,他再也不要待在紀春瀟身邊浪費才華還被人身攻擊了!

外面發生什麽事,裏面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辦公室的玻璃幕墻處,激烈的交鋒也已經告一段落。

謝晴掐著紀春瀟的腰把不斷順著玻璃向下滑的omega給撈起來。

紀春瀟順勢軟綿綿地向後靠在她的懷裏,他沒什麽力氣地啞著嗓子控訴她,“如果今天大樓外有擦玻璃的工人,我會羞恥得想要死掉。”

謝晴擡手撫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處,幫助他平覆呼吸,她悠悠笑道:“你臉皮有這麽薄嗎?真的嗎?我不信。”

紀春瀟氣得回頭想要咬她的脖頸,她的手指就是這個時候探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的唇齒。

他的唇瓣是艷麗的紅色,冷白的臉頰也泛著淡淡的粉,當omega擡起鴉羽般的眼睫,用那雙翡翠般剔透又澄澈的眸子看向她時,他如同一個剛吸過凡人精氣的艷鬼。

此刻艷鬼含糊不清地對她控訴道:“你欺負我。”

謝晴的指腹拂過他一顆顆牙齒的咬合面,她笑意盎然地說:“我確實把你欺負得狠了一些,現在我的手就在你的口腔裏,你可以用牙齒報覆我。”

她說完這話,他便作勢要咬她。

只是他到底是不舍得傷害她,他看似咬得狠厲,實際上落在謝晴手指上的力度還沒有她平時咬他腺體用力的力氣大。

甚至這個動作都不能說是啃咬,更像是在廝磨。

漸漸的,他不再局限於用牙齒與她的手指糾纏,其他柔軟而濕熱的存在也慢慢纏了上來。

謝晴與他玩鬧了一陣,等她將手指取出時,二者之間肉眼可見拉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

她順手將它蹭在他大敞著的襯衫上,引得紀春瀟又嘟噥了一句:“你就知道欺負我。你不單單欺負我的人,你還欺負我的衣服。”

謝晴覺得好笑,她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歪頭去嗅他後頸腺體處溢出來的茉莉與松木交雜的香氣。

紀春瀟被她聞得雙腿顫顫,要不是謝晴這會兒撈著他的腰,他又要跪到地上去。

謝晴忍不住笑著問他:“你這麽敏感是演出來的還是真心的?為什麽我就沒有這樣大的反應?”

即使兩人談了一段時間戀愛,紀春瀟每天都要與她說幾句話,謝晴的狗言狗語也每每能激起他極強的憤怒值。

“我咬死你這個狗alpha,不管是哪種性別做0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哪有精力跟你演戲?”

他氣得回頭啃謝晴的脖頸,在上面一連留下了好幾個牙印。

他越想越生氣,他試圖跟她講道理,

紀春瀟憤憤地問道:“你沒見過施工現場打樁嗎?那麽長的鋼筋混凝土樁被機器一下下鑿進土壤裏,土壤在其沖力之下發生形變凹陷出可以容納它的位置。”

“但是鋼筋混凝土樁本體不會發生明顯的形變,就算把它從土壤裏取出來它也還是那副鬼樣子,但是那塊空了一塊的土壤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覆成沒有被打樁之前的模樣,你明不明白?”

謝晴:“……”

絕了,知識以意想不到的角度強行闖進了她的腦子。

她與紀春瀟大眼瞪小眼一陣,她遲鈍地評價道:“那確實很辛苦。”

她體諒他的辛苦,並且給出她的解決方案,“要不然我們放假一周修養生息?”

“不必,”紀春瀟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脖頸的咬痕上吻了吻,“親愛的,普通土壤與我無法相提並論,擁有我是你的福氣。”

兩個人簡單在休息間沖洗身體走出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謝晴看見門外坐著的面如土色的呂贏,她果斷與紀春瀟說:“他工作很辛苦,你年終多給他發一個月獎金。”

紀春瀟被謝晴迷得找不到北,他在她身上花多少錢都不心疼。

但對他而言,呂贏只是一個員工,如果沒有突出的貢獻沒必要給獎金。

這一點呂贏也是知道的,但是這並不耽誤他被謝晴的餅迷得雙眼放光。

嗚嗚嗚紀春瀟是個摳門老板,但是他女朋友是真的大方!

謝晴淡淡地掃了這個摳門老紀一眼,“你不給他發獎金也沒關系,我給他包紅包也是一樣。”

說著,她還真就現場要求呂贏打開收款碼,拿出自己的終端準備給他轉賬。

紀春瀟可不允許老婆當著他的面給別的男人花錢!

他立刻攔住謝晴,“好好好,我給他還不行嗎?”

謝晴把他扒拉到一邊去,擡手給呂贏轉了兩萬塊,她說:“我知道老紀這個人嘴巴喜歡噴毒汁,你在他身邊工作的時候難免會受委屈,你拿著這些錢吃點好吃的彌補一下受傷的心。”

紀春瀟總助的崗位年薪百萬,其實這份工作並沒有在物質上讓呂贏受委屈,只是精神上讓他備受折磨。

但是人出來工作,哪有不在職場受委屈的呢?只要得到的收入能覆蓋這份委屈,他的精神就不至於崩潰。

此時此刻在呂贏的眼裏,隨手給他兩萬塊紅包的謝晴就是天使。

而在紀春瀟的眼睛裏,自己勤儉節約到摳門卻對他出手闊綽的謝晴也是天使。

嗚嗚嗚他老婆好愛他。

紀春瀟感動得現場給謝晴開了一張五百二十一萬的支票。

呂贏:“……”

不舍得給他加一個月薪水做獎金,舍得給自己女朋友隨手撒幣521萬是吧?

他們的愛情刺痛到他的錢包了,這份痛意甚至蓋住了他被發紅包的喜悅。

下次麻煩離他遠點再開支票,謝謝。

不單是呂贏無語,收到支票的謝晴也無語。

現在紀家紀春瀟每個月定期給她撒幣,還額外不定時給她隨地開支票。

紀春瀟的親爹商雪晴傍晚也給她轉了十萬塊的紅包,還留言說讓她補補身體。

謝晴坐著紀春瀟的車回兩人愛巢的路上,她沒忍住吐槽道:“為什麽你家裏人總是想用金錢來腐蝕我?”

其實這個問題對於紀春瀟而言很簡單。

經營感情需要時間跟精力,但是給予物質只需要動動手指而已。

“因為用錢維持人際關系是最簡單也最快捷的方式。”紀春瀟靠在謝晴身上,把玩著她的右手手指,“錢這種東西對於紀家人恰恰最不值錢,我們最值錢的是時間。”

聽見這話,謝晴被自己窮笑了,她用左手指腹揉捏紀春瀟軟嫩有彈性的臉頰,“雖然相同時間內我換來的物質收益沒有你的豐富,但是我最值錢的同樣是時間。”

“我願意將我為數不多的私人時間用在你身上,這說明我真的很愛你。”

無論謝晴直白對他表達愛意的場景發生過多少次,紀春瀟都會被他弄得面紅耳赤。

其實謝晴也不好意思,只是之前兩個人把事情說開之後,她知道她別扭的性格帶給他很多不安全感,所以現在即便內心難為情她也不會將話憋在心裏了。

她深呼吸幾下試圖讓失衡的心跳重新穩定下來,效果不明顯但也聊勝於無。

低著頭躲避他看過來的視線是她最後的倔強,謝晴盡量用平穩的語氣開口了:“我高中時期又窮又忙,物質跟時間我都沒有,當時的我什麽都給不了你。”

說到這裏,她語氣難免低落:“我也不配給你。”

紀春瀟反手將她的右手扣在自己的掌心裏,他與她的額頭貼在一起。

看見謝晴難過的模樣,紀春瀟的心都要碎了,“你不要這樣講,你一直很優秀的,嗯?”

“我知道我當時還很優秀,只是我還不夠優秀。春瀟,我希望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是平等的,而不是要你單方面低下頭扶貧。”

謝晴說出了心裏的真實想法,“如果你沒有在大一開學的時候堵到我,我會選擇在一兩年取得耀眼成績後再出現在你面前。”

聽見“一兩年”紀春瀟直接沒繃住,他傷心的情緒頓時就被憤怒給取代了。

“我今年六月就開始經歷omega一生中最頻繁進入情潮期的30歲,”他咬牙切齒地問:“你卻說你本打算一兩年後再見我?你想讓我得不到澆灌活活渴死是不是?”

“對不起,是我自私了。”謝晴自知理虧,她慫兮兮地縮了縮脖子。

“談戀愛又不是偶像劇,哪有那麽多‘最好的時間遇見最好的你’的巧合?好不容易遇見,你就應該牢牢把握,知不知道?”紀春瀟擡手怨懟地去捏她後頸的腺體,捏得謝晴面紅耳赤表情扭曲。

謝晴求饒都沒底氣,“我錯了,老公別捏了。”

“最愛老公了,老公最好了。”她這會兒倒是敢跟紀春瀟對視了,她溫溫軟軟地跟omega撒嬌,“老公原諒我嘛,求求了。”

謝晴敏銳地察覺到紀春瀟臉上的苦大仇深有所松動,她立刻趁熱打鐵:“老公,老公。”

alpha的撒嬌就是omega的興奮劑,紀春瀟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為了維持自己嚴肅的表情,他廢了好大一番力氣,只可惜他並沒有維持幾秒就破功了,因為詭計多端的alpha選擇在這個時候湊過來親他。

她還一邊親他,一邊在他耳邊說諸如“老公最棒、老公好帥、老公溫柔又大度讓我超愛”這類甜言蜜語。

紀春瀟當場就又幸福了,他簡直被她哄得飄飄欲仙。

大概是謝晴足夠坦誠,所以紀春瀟在她的逐步影響下也願意說出一些他的內心想法。

親吻過後,他再次將自己的額頭與謝晴的額頭相貼,他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對她開口訴說心裏的不安:“謝晴,我把我的身體、我的真心全都給你了,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能離開我,你明不明白?”

這一刻,謝晴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以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系來看,彼此的身體全看過了,雙方覆雜的原生家庭環境也都知曉了。

那紀春瀟還在害怕什麽呢?

謝晴沈默的十幾秒對紀春瀟而言漫長得如同幾十年,他心裏越來越不安也越來越焦躁。

就在紀春瀟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心臟也被無形之手扼住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謝晴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認真地說:“只要你不出軌,我就永遠愛你,並且永遠留在你身邊。”

謝晴之前與紀春瀟說的是只要他乖乖聽話,她就永遠愛他。

跟前面的要求比起來,現在這道題的難度簡直不算什麽。

紀春瀟松了口氣,他卸去身上的力氣靠在謝晴的肩膀上,他與她做保證,“如果我出軌,那就讓老天奶懲罰我一輩子再也無法從貼貼裏獲得快樂。”

謝晴被他的誓言惡毒到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紀春瀟可是癮很重的人,他用自己的杏福發誓可見他的決心有多強烈。

他發完誓,又催促謝晴發誓。

於是謝晴說:“如果我忽然離開你,那我一輩子都賺不到錢。”

謝晴對錢的欲望不是無窮無盡,但是紀春瀟知道她絕對是喜歡錢的。

很多人會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住一生。

對謝晴而言,這個東西就是錢。

其實這句誓言不僅是許給紀春瀟的,也是謝晴用來束縛住她潛意識中的不安的。

冥冥之中,她能感覺到紀春瀟身上有雷在等著她去發現。

她不踩雷,不代表雷不存在。

它早晚有一天會在她面前炸開。

田徑比賽集中在每年2月到10月,謝晴要做的就是平緩地度過她20歲最難熬的第一個月易感期,再以飽滿的狀態繼續為第二年的廝殺而備賽。

商雪晴將謝晴介紹給他兒子紀春瀟之後,他能看出來他兒子明顯對這個alpha上了心。

甚至他朋友圈裏偶爾還會秀alpha為他做的早餐。

商雪晴也能看出謝晴這個alpha也真是為上位耍盡手段,就連她做的雞肉卷都跟之前紀春瀟女朋友為他做的雞肉卷類似。

謝晴的出身跟她目前的社會地位確實入不得商雪晴的眼,但是她本人讓商雪晴萬分欣賞,她的存在就讓他心情愉快。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商雪晴太過於欣賞謝晴,以至於他再也看不上其他財團那些年輕的alpha。

他也期待謝晴能逐步在她的賽道上綻放光芒,為紀氏帶來更多的利益。

在商雪晴的默許下,謝晴雖然沒有被公開承認戀情,但是她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現在紀氏總部,並且自由出入紀氏繼承人的辦公室隨意搞他。

在十月與十一月這兩個月裏,謝晴的感情越發穩定,事業發展也越來越強。

雖然時間已經從秋季來到了冬季,但是謝晴每一天都過得如沐春風。

很快日子就來到了十二月,謝晴即將迎來她最兇猛的易感期。

人的生活也不單單只有愛情,她跟紀春瀟都有各自的事業。

年末紀春瀟親自去國外出差時,在放小長假的謝晴如願混進了他的隊伍裏。

紀瑤瑤在機場與紀春瀟送別時,她看看眼睛裏憋出血絲的謝晴,又看看她皮膚白裏透紅的哥哥。

她湊到紀春瀟身邊小聲問他:“哥,你真的受得了她嗎?”

紀春瀟不是受得了,他簡直是樂此不疲。

謝晴在alpha易感期發作最頻繁最猛烈的20歲,他在omega情潮期最反覆最洶湧的30歲,他們倆簡直完美契合。

還沒等紀春瀟回應,謝晴直接強硬地插進兩個人中間,她隱忍到脖頸處青筋鼓脹的脈絡根根分明。

她犀利地說道:“別煩你哥。”

說完她又用銳利的眼神看向紀春瀟,她吞咽下口腔裏過度分泌的津液,發出命令:“立刻上飛機。”

謝晴的言行對於紀瑤瑤而言太過霸道,弄得她想罵人。

但是對於紀春瀟而言就剛剛好。

平時她太溫柔了,她粗暴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紀春瀟紅著臉正要與紀瑤瑤最後說聲再見,謝晴就擋住了他的視線,她壓低聲音湊近他耳邊威脅道:“紀總,這裏到處都是人。別逼我在他們面前把你扛走,嗯?”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太濃烈,即便是貼著最新研發的腺體帖,敏銳捕捉到侵略信號的情潮期omega也受不住了。

盡量在眾目睽睽之下保持體面的紀春瀟哪有時間跟精力再去搭理他妹妹,他直接三步並做兩步踩著臺階登機快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裏。

在他進去之後,與他在人前保持距離的謝晴才上了飛機。

紀瑤瑤看得眼睛疼,她多麽希望此刻商雪晴也能在這裏與她一同分享痛苦。

可是商雪晴不在。

而且很快紀瑤瑤就不僅是眼睛疼,她耳朵也開始疼了。

因為她聽見來送行的公司高層在拍馬屁:

“紀總真不愧是我們紀氏之光,他為了不耽誤辦公時間甚至不敢多跟自己妹妹說一句話。”

“紀總將所有青春都奉獻給了紀氏。他同齡omega老婆都有了,他還孤身一人過著茹素的苦日子。”

“你們看見他身邊的那個英俊助理沒有?她也心疼紀總心疼到紅了眼睛!朋友們,這份感情是何等的感人肺腑啊!我們不如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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